本该如此
稳,差点站不住脚急忙撑住扶梯。 ?这边动静大到上楼的nV生撇了他们好几眼,才慢吞吞上了楼,留他们僵在那,定格住两张尴尬的脸。 ?“你把我当什么脏东西了?几次了?在常宙面前那么着急甩开我,就这么想和我撇清关系?” ?许乖乖听不得这话,她反问:“你把我当什么了?我们之间有什么关系?就算有也是不平等的。你最近有多怪你知道吗?我宁愿你保持一开始对待我的态度。” ?许乖乖知道看似平静的湖水下涌着何样暗流,平淡的日常和镜面的湖水一样,她与其拢起落叶织做摇摇晃晃、一碰就碎的散舟,假意沉迷于柔波上的惬意,不如挣扎个痛快游上岸,还有另一个下场大不了和舟碎一样。 ?许乖乖自持冷淡地说:“我回去了。” ?按理说程野没有理由再跟上来,但她还是忍不住幻想急促的脚步会不会追在身后。是不是身处囹圄太久,她对每一段可能亲近的感情都相当渴望,可是上次的主动带来了什么?开学典礼上的不适离场?身上不知何时强加的标记?厕所里扑面而来的冷水?程野这几日再而三的纠缠给了许乖乖交涉的勇气,勇气推动她前进的结果又会是什么?程野说的对,她太弱小了,她还是太害怕受到伤害了,窝囊到学校没人和她说话她就只会趴在课桌上装睡。 ?楼梯上只响起她一个人“啪嗒啪嗒”的脚步声。一直到她的寝室门口,许乖乖转头,空空荡荡的走廊尽头一眼就能望到底,她来时路上的声控灯一个个随着时间限制熄灭。到头来,似是因为她发生变化的事物,也终究会回归原样,本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