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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做的,”李明绪轻笑:“你别乱动。” “你发烧了,不去医院也不吃药,你不怕脑子烧傻?” “不怕,哥,你就是我的药啊。”讨好的话说的断断续续,李明绪好歹没装病,过了一会就真的睡着了,然而他在睡梦中也留了一手,还是死死地压制着程觉让他无法逃脱。李明绪呼吸guntang,烧得程觉全身发热,好像他也被传染了病气。 这种情况他哪里睡得着觉?程觉盯着天花板,熬到天光从窗帘外透进来,才感到眼皮沉重,昏昏沉沉地阖上双眼。 醒来时程觉眼神迷离,侧躺着,李明绪的yinjing插在他的腿心,缓缓地抽动,深灰色床单上已经落下浊精。 “我cao!”程觉的身体震动了一下。 李明绪的吻落在他的后脑勺。 “哥,早安,”仿佛是为了安抚,他又解释道:“你乖一点,我不会插进去的。” “啊……哥……好舒服……” 李明绪喘着粗气,硕大的guitou恶作剧一般滑过xue口,雌xue像迎来送往的浪荡妓女,不时讨好地吃进一点,柱身擦过时又用肮脏体液表达不舍之情。程觉很快腰酥体软,原始的快感击碎了道德壁垒,他巴不得李明绪赶紧插进去。 “哥,你想做吗?” “你有病……”程觉为自己yin贱下流的身体感到悲哀,说话有气无力。 “那就不做。” 腿交持续了很久,李明绪难得信守承诺,程觉体质敏感,xue口经过摩擦盈润红肿,泊泊性液浇灌他的yinjing,柱身被整个打湿,水光yin靡得不像话,最后jingye射在程觉的后腰。 李明绪躬身从程觉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