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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候,无厘头的剧情突然苦情起来,两个女主角在那讨论爱情的定义。 李明绪没话找话道:“这片子我们以前好像看过。” “可能吧。”看完电影,程觉站起来:“我去洗澡了。”说罢回房间拿衣服。 他在浴室里把内裤换下来,卫生巾上还有一丁点血迹。 手术之后,程觉yindao出血,李明绪安慰他说这是术后的正常现象,没多久就有人送来一堆卫生巾。 第二天他发烧了。不知道是因为术后在浴室湿冷的地板上坐了太久,体虚着凉,还是因为不能接受自己像女人来月经一样下体流血的事实而情绪失控。 总之他很没出息地哭了很久。 程觉病了将近一周,他没想到发烧能难受成那样。身体如同漂在阴冷的海面上,随着浪潮浮沉,有种无法掌控的乏力感,海水散发着药水、消毒剂、清新剂的味道,间断性地冲进他的鼻腔,他好像就要溺毙在空洞的黑暗里,然后他一次又一次被人捞起来,听到一点混沌的耳语,他一次又一次醒过来,是李明绪握住他的手,让他喝水吃药。 他问李明绪血什么时候能流完,又觉得自己太小题大做,毕竟他不久前才流掉一个没成型的小孩。 李明绪犹豫了一会,告诉他:“你状况特殊,陆医生说不一定,下个月我带你来复诊。” 然后他再一次哭了,血迹每天都见,李明绪也没办法骗他说“没事的,别担心”。 程觉无师自通地把卫生巾卷起来,悲哀又庆幸地想,好歹出血量已经很小了。 他洗完澡,时间已过九点,李明绪在客厅打电话,嘴里说着些他听不懂的词汇,只有“城汇”、“资金”、“医疗”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