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太爱容钰了,爱到好像这是他佛前磕头千万次求来的失而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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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全拽开,果然看见卫京檀腰腹处缠着一圈纱布,其中左侧部位的纱布已经渗出血色。 “你说的昨晚的急事,是你受伤了。”容钰垂着眼,视线死死盯在那团血色上。 “嗯,就出了点血,不严重。”卫京檀说得轻描淡写,实际上却是被人一刀捅进rou里,流血不止,即便蔡舒救治及时,他也是整整睡了三个时辰才缓过来。 不过瞧着容钰愈加阴沉的神色,他不知是哪根筋搭错了,竟觉得容钰是在怀疑他的性能力是否受到损伤。 “我那里没问题,只是动作太大伤口就会崩开,等我好了就……” “谁他妈关心这个,你就算变成太监又怎么样!”容钰忽然大吼,方才还布满潋滟春色的桃花眸,此时从眼睑沁出阴戾的猩红。 “谁干的。”他的声音又募地低下来,可寒意彻骨,“三皇子,临虞公主,太子,还是宋梓谦?是谁干的。” “我说了我有枪,我有炸药、有武器,你为什么不要,为什么不听我的!”容钰压抑着声音,胸膛起伏得厉害,猩红的眼底深处翻涌着漆黑如墨般的戾气。 容钰难以形容自己为什么这么生气,好像自己的所有物被人伤害了,这让他有一种被入侵领地一般的暴怒。 又或许有更深层次的原因,他不愿意去想。 他更气卫京檀不信任他,事到如今仍然不对他坦白,他也气自己身有残疾,整日困囿于宅院,不能肆意反击。 他已经拼命告诉自己要冷静、要耐心,要等待时机,可为什么烦心事还是不断朝他涌来,为什么还要逼他。 容钰的大脑仿佛被一团混乱的硝烟充满了,呛的他头昏脑涨。又好像身体被一块巨大的秤砣拉扯着坠入深海,眼前尽是一片扭曲和混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