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方才容钰问的那一番话不是试探,而是在断他的后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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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梓谦也正是看过所谓的证据才有权力抓人,他挥了挥手,一旁的师爷便用托盘呈着证据送到容钰面前。 “容钰,此物你可认得?”宋梓谦问。 容钰垂眼,托盘上赫然是一支木簪子,觉得有点眼熟,却不记得在哪看过。 宋梓谦盯着他,“想不起来?本官帮你想想,将人带上来!” 话音落下,两个差役押着一个人进来,容钰瞥过去,目光一凝,“墨书。” 墨书看见容钰特别激动,先是上下仔仔细细打量了一遍,见容钰好端端的,他才开口道:“公子没事我就安心了。” 容钰眼神落在墨书凌乱的发髻和衣衫上,一直冷静的神色终于有了变化,他眉头微皱,冷声问宋梓谦,“大人对我的小厮动刑了?” “并未,只是寻常审问。”宋梓谦嗓音淡淡,随便给人动用私刑拷打是酷吏的做法,他上任第一天就交代过府衙的差役,不允许对嫌犯动用酷刑,以免屈打成招。 墨书被差役按着跪倒在地,还扭头安抚容钰,“哥儿放心,我没事,没挨打!” 然而容钰的神色并没有缓和,他看着面前的木簪子,意识到了什么,眸色沉了沉。 果不其然,下一刻宋梓谦开口,“墨书,你可认得这支簪子?” 墨书已经被审问过一遍了,自然知道宋梓谦的意思,他直接道:“小人已经回过大人,这簪子虽然是我的,但是三日前就丢了,我找了许久都没找到。” 他话一出口,瞿老爷就大喊,“你胡说八道,要是簪子丢了,怎么会出现在我儿的房间里,分明是你把毒蛇塞到我儿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