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碰你膝盖!那个杨淮烨还抱你,他凭什么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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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看向杨淮烨,“淮烨。” “在我这里。”杨淮烨从包袱里翻出一个锦盒,递给容钰。 容钰接过打开盖子,里面躺着一串类似手串的物件,红绳上挂着六个小小的银色铃铛。 他取出来,在空中晃了晃,铃铛却没发出任何响声。对着窗子渗进来的阳光细看,便能瞧见每个铃铛上都刻画着一枚莲花。 杨淮烨道:“祖母时常梦见你受苦,便去慈安寺上香,求佛祖保佑你平安。明灯师父知晓后,便让祖母将此物交由于你,让你时刻佩戴。” 容钰眼中划过一丝困惑,摸了摸脖子,他光颈上便有一只平安符和一枚玉牌,若手上再戴一串铃铛,实在累赘。 沉思片刻,容钰还是点头收下,好歹是老祖宗的心意。 见他将铃铛收好,杨淮烨笑着将包袱收好,不经意舔了下干燥的嘴唇。 容钰眯了眯眼睛,视线往桌上看去,方才光顾着寒暄,此刻才发现奴才竟连一杯热茶也未上。 眸中冷意乍现,容钰对墨书道:“把方才在前厅伺候的奴才叫过来,再端一壶热茶。” 墨书点头称是。 不出片刻,门外慌慌张张进来一个小厮,对上容钰阴沉的眼神时,下意识打了个哆嗦,低着脑袋看也不敢看,“三公子。” 头顶逡巡的视线阴冷,仿若架着一把泛着寒光的刀。小厮想起从前三公子那些“丰功伟绩”,心中生起悔意,早知道和三公子沾边的差事就是虎xue龙潭,偏这阵子三公子和善许多,他便猪油蒙了心,贪图白夫人的好处,听从授意来刁难客人。 小厮越想越害怕,偏偏容钰什么也不说,刀尖时时刻刻悬在头顶,心脏被吊着,没有一刻落到实处。 他咽了咽口水,一张口嗓音颤抖,“三、三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