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年夜
了,腿根泛软的记忆浮现上来,姜珀有点儿惜命,抬脚说她想走了。 “别。” 动作永远比大脑来得快。 钳住,再回拉手臂,姜珀被他毫不犹豫压向橱柜。 唇舌找准目标就往她脖颈里绕,弄得她直发痒,难脱身,说你别闹了,他不听,做个有骨头的软骨动物。他身上的热气从领口灼出来,姜珀察觉不对劲,躲开在脸颊游走的气息,用手背去探他额头温度,“你发烧了?” “没。” 柯非昱捉住她手腕,拿下来,从凸起的骨头顺到指关节。 掌间再一翻转,扎实拉住了还想继续,姜珀按住他的嘴,他对上眼神,赶紧解释自己是热不是烧。 “你给我老实点。” 姜珀没信他,转身到桌面摸了根体温计过来,甩了甩温度,对他说“啊”。 他还算老实,没再赖皮,放弃了抵抗,张嘴就咬住,姜珀摸摸他的脑袋,低头设个闹铃,抱着臂,看着他。等。 体温计叼根棒棒糖似的在嘴里漫不经心地转,看出来没拿健康当回事儿,可他偏偏又服从安排了,听着话,属于一种“在为你而妥协”的割裂状态。 他这样,姜珀是拿他很没办法的。 看不下去,没忍住要说教。“我是不是说了打微信视频也可以?你非要在楼下等,这下感冒了?开心了?” “没感冒啊……”小声回答,“那个,没了。” “什么?”她没听清。 柯非昱从嘴里抽出体温计。 “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