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钢琴(h)
受气,尽力克制着喘息控诉他。 你倒是叫我叫,你自己怎么不叫。 不说没事,一说像给了个发挥的舞台一样,一下来劲了。 “你想啊?想听我现在就给你叫。” 没包袱,说来就来,靠在她耳边放开来了喘。 对身体的反应是坦诚到极点,有多爽就叫多重,姜珀没心思答他,快感强烈到动一动都要命,分不出神让他收收那死德性。 他挺着腰不安分地蹭,哼哧哼哧地,抱着人就是实打实咂奶,姜珀受不了几重迭加上来的刺激,紧紧抓住他后颈硬朗的发茬。 柯非昱头皮都紧了,又爽又痛的,心里那股邪火烧得旺,极渴,一俯身就撷住了她的唇。 一时间久没闻过的烟味直直朝嘴里灌。 特别一发不可收拾地,舌尖吮舌尖,胯黏胯蠕动,难舍难分。 姜珀被亲到头脑缺氧发晕,分开时扯出的银丝落到她小腹上,和乱七八糟的液体搅和在一起。水光淋漓,粘稠浪荡。 他上面是松了嘴,下面没有。 xue口由叁根手指和性器死死堵着,下了劲,轮番去cao。 柯非昱的低音在耳窝处钻,“喜欢吗,啊?” 身下一片满满当当,陡然被舔上的耳廓让酥麻感飘忽了全身,她组织不了语言回应,柯非昱的手法脏,不知道哪儿学的,一到她即将释放的边缘就放慢节奏,把高潮人为地拉长。 疯了吧你。 姜珀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