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珊珊
我再叁发誓,除了一个拥抱,什么也没发生。” “我和秦沛东认识了快七年,他不是会轻易喝醉的人,那时候我们的感情就已经出现了问题,他是借酒消愁,而你是——” 姜珀懒洋洋看水珊珊一眼,把她的行为定性:“趁虚而入?” 水珊珊沉默着,毫无离开的意思。 “没听够?”姜珀问。 “这是他的一面之词。” 没错。 姜珀托着脑袋,点头,“所以一开始我没信,直到你做贼心虚发状态封我的嘴。” “......” “这是你走得失败又成功的一步棋。如果你没这么做,凭我们的交情,我绝对是信你远大于他。” “你很聪明,从我对你变化的态度立即猜到我知晓这件事,用自杀先发制人,再主动搬宿舍摆出受害者的姿态倒打一耙,让我开不了口也还不了手。院里那些捕风捉影的谣言,我连计较一句都不屑,老实说,从出事到现在我都没想过闹得难看,只是我不明白你怎么还有脸找我摊牌,出于曾经关系不错过的份上,我真的很想问你一句是不是有病?” 想说的话终于说完了。 尖锐,直白,难听至极。 姜珀却没有一点想象中该有的痛快。心沉得厉害。 水珊珊缄默听完,既没否认也没承认,她异常镇定,泰然自若得仿佛早已料到,不紧不慢拉了条凳子在姜珀身边坐下。 姜珀一开始或许还对于她的主动感到迷惑,直到事态发展离谱到一个极点,就半分惊讶也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