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衣机
柯非昱这人是真有意思,就怕她不信有这么回事,从车下说到车上,反反复复申明自己活到现在二十好几真的一段都没谈过,说完意有所指看向姜珀。 姜珀闻言勾了勾唇角,手上敲着键盘回复in2iew负责人紧急发来的短信,忽略他眼巴巴的暗示意味,一句话没说,到了校门口就利落下车。 柯非昱刚想跟就被一车门挡回去了,想从里面开,但她按得紧。 几个意思啊?柯非昱狂戳车窗控制按钮要向她要个说法,但等玻璃完全降下来了,姜珀却率先弯下腰,单手肘靠到车窗边缘截住他的话—— “柯非昱,我们也没谈过,但该做的哪样没做?” 一句话把他堵得很死,有多死难说,但至少死到一晚上一条朋友圈都没发。 姜珀躺在宿舍的床上,反思,明明是她先问的情史,人也给澄清了,真心没有,一个都没有,她却反过头说风凉话。良心不安,觉没能睡踏实,一直半醒着,原定四点的闹铃还没响她就提前关掉了。 夜熬猛了眼眶就有点黑,姜珀在镜子里发现这点,赶紧拿遮瑕在台灯下压了压,又仔细盖了脖颈和耳后的一些痕迹才出门。 没有一次开工的天是亮透的。 姜珀在车上草草用过早饭,人来得早,棚内灯光都还没打起来,工作人员让她先到化妆间做造型。 负责妆造的是一个叫丝丝的女生,干活麻利,人温温柔柔的,不施粉黛,但依然看得出是很甜的长相。 做发型的过程百无聊赖,姜珀刷起了朋友圈,入眼第一条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