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筹码
有个底。 姜珀背过身哒哒哒地打字,问什么情况。 学法的朋友询问了几个,都说这个案情基本是当场拘留的,铁镣子跑不掉。 袁安妮问她知不知道赵阙什么来路。 不知道。 袁安妮报了个名字。他爹。她说,S市的旅游业基本被赵家垄断,钱和人脉加一起,不到一小时就能出来,律师团也备着了,叫她别担心,他兄弟绝对比她急。 语音转化出最后一个文字时门扉从外被推开,姜珀转头,来的果然是他。 外头飘着薄雪,他却独立于冬季外,冷帽墨镜齐戴,羽绒服松垮垮敞开,牛仔裤破了两个线头狂飞的大洞,一身上下银饰不少,事态对他再不利,浑不吝的棱角也不会消失。两人对视一眼,千言万语都按捺着不说,秦缙肃穆的目光随着秦沛东的视线落在毫发无伤的柯非昱身上,问了一句: “认识。” 立场对立的两个人居然异口同声。“不认识。” 静叁秒,没情绪。 “为什么动手?” 一个满身是伤躺着,一个安然无恙站着,这句是秦缙单独问给柯非昱的。 柯非昱慢腾腾地把手插进裤兜里。 “心情不好。” 秦缙点点头,“手机也给摔了。” 姜珀的心登时咯噔一下,她下意识往柯非昱那儿看,而他则望向秦沛东,一个个字咬着。 “他手机颜色我不喜欢,太暗。” 理由说不过去。很说不过去,闹呢? 秦缙以他五十几年的人生阅历为基础,结合人物身份和事发地点,暂时把这件事归结于酒后肇事。他手里的伤情鉴定显示,肋骨两根,双侧鼻骨断裂,加上脸上一条不短的疤,白纸黑字总结为四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