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利亚
说完话,自己听出歧义,还给姜珀补充一下,“我说的实力啊。” 她翻了个白眼,此地无银叁百两。“看你们纸醉金迷随心所欲的,没想到就业形势这么不乐观。” “你看到的是幸存者偏差。走起来的另说,走不起来的各有各的不如意。就业形势......太在乎这个就没意思了,真想做的事谁会去计算代价。先做再说,后不后悔之后再算。”柯非昱把她散在肩头的头发顺一把放指间绕着玩,直勾勾看着她的脸,“烟圈吐得很漂亮。” “还行。” “哪儿学的?” 看起来这么仙儿一姑娘,在柯非昱的世界观里应该是喝露水吃花蜜长大的,和她认识这么一回是她正巧下地走走。瘦高瘦高的,白,脸上不显山不露水的,虽然是在酒吧互相认识的,但她根本不属于那儿,当然,更不属于大排档,反正哪处都不是,干干净净不沾一丝烟火气,和名字一样。珀。 就当你觉得她就这么纯粹到底的时候,她再给你垂眸懒懒散散吐口烟,猝不及防来个反转推翻你所有遐想。 不是说不行,只是说他心里想追人的那股瘾烧得更旺。 哪见过这种的啊?喜欢得不行了。 姜珀说:“好奇,自己偷练的。” 柯非昱笑了,“看不出来啊。” 姜珀也笑,“还能让你什么都看出来?我要说我玩骰子很有一手,你看得出吗。” 嚯。那晚只知她放饵,却不知道还留着这手,难怪前几局数字都叫得游刃有余,却在最后掉进那俩傻逼挖的明眼人都看得出的局,原来全是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