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后误入房间
到难受的沈岁安轻微挣扎,手脚被压制住无处施力,被叼住了脖颈抬头睁开布满水光的眼睛无意识轻吟,周围呼吸间的空气都是热的。 在沈岁安开门的瞬间,祁言就感觉到了,在宴会没设防被人下了药,为了躲避藏进暂时无人居住的行宫,于是他偷偷躲在暗处,观察着这个意外闯入者,虽然身体燥热难耐急需找人疏解,但如果这个人图谋不轨他也不会手下留情,没想到来人是他从开始时一直在想的人,已经习惯黑暗环境的祁言藏在暗处找时机捕捉猎物,江奕自己没看好人就不能怪他了。 衣服被脱干净扔在地上,沈岁安彻底无力的瘫软在床上喘息,不知道身处何处,这些天被江奕调教过的身体莫名感觉空虚,不知道怎样表达这种感觉只能不满的哼哼,现在他模糊以为对方是江奕。 眼见对方根本不需要扩张,小嘴已经会乖巧伺候,祁言不知为什么心里有些生气,明明现在这样更好方便他干,见他这样不知廉耻,祁言也毫不留情的顶入最深处,紧致柔软缠绕着他的龙根,舒服的触感让他掐着沈岁安纤细的腰就开始猛烈撞击。 他乖巧的躺在床上,眼泪濡湿了身下一片床单,手指攥住一角缓解,趴在床上轻声啜泣,可怜兮兮缩了缩身体。 这副模样简直让祁言喜欢的不得了,但这不只他一个人见到过,心中有气忍不住覆在他耳边攀比逼问:“我和江奕谁弄的你更舒服?” 沈岁安在酒精的作用下脑袋快融化了,本来就不怎么灵光的脑子根本分辨不出祁言话里的意思,呜呜咽咽用头蹭他的手,企图博取男人的同情心。 “说话。”祁言好像一定要得到一个答案,恶意研磨那一点凸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