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结婚吧
,听懂他,回应他。 他等不到人,明明已经绝望地锁起桥,却在我身边,不设防地松开了锁头。 他想跟我对话……不去借助文字的停顿,不假思索,只是抱着我,迷迷糊糊地,解开嗓音的镣铐,毫无所知地抒发感情。 忘记生理障碍,迫切表达的愿求,是最真挚的告白。 不论内容是什么。 一整夜直到天明,他像老房子角落里一只坏掉的收音机,哩哩啦啦~嘶嘶呜呜~高兴地,寂寞地唱着谁也听不懂的歌。不知疲倦,也无人问津。 或许某一天,磁轴摔断,电量用尽,他默默沉寂下去,安安静静积满灰,谁也不会记得他…… 但这次,他身边有了回应: “嗯,好啊……” “我知道……” “那,呜,我……我们下次去吧……啊……” “猫”听到他的声音,很满意似的,热情贴过来蹭了蹭他的脸颊,又离开一些,眯起眼睛,奇怪这男人为什么在哽咽。 “猫”被酒精浸泡后的视野晕乎乎的,看得重影,就用手臂揽上他的脖子,捞过来,不高兴地喊他:“xifan,唔消酱……” 薛放,不可以这样。 “呜……好。”男人低下头,狼狈地遮住脸。 “里针提叻么,xianfang?”你真的听懂了吗,薛放。 “缪缪……好啊。” “xifan,xianfa,siahuan,shifang!”不讲道理的醉酒“猫”生气了,一边喊他名字,一边摇晃他的肩膀。 薛放听到最后一个音节,迟钝地抬起脸,“你在……叫我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