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金鱼尾巴
就剩他们和路灯。两边的商铺都关了门,街道显得有些清冷,连流浪狗出行都形单影只。谭溪不自觉地去牵谭鸣的手,好像感知到他的T温就能驱散一些冬日的孤独。 “我不去。”她直截了当地拒绝。 路灯透过冷风艰难地触m0大地,照在雪层上泛出温h的光,雪花还在打旋,头顶的树枝都结了冰,人走在路上像是置身水晶球中。 “为什么呢?”停顿了许久,谭鸣又张嘴问她。这段时间里谭溪快把冰糖葫芦吃完了,也不知道他在权衡什么。 “不为什么啊,不喜欢。”谭溪抿了一下嘴,伸手拍掉围巾上的雪,“你又不去国外,我要隔着一个大洋和你打电话,想一想就很孤独。” 谭鸣皱了一下眉,“那如果我过几年也去呢?” 糖衣被咬的嘎嘣响,谭溪抬眼看他,说:“不去,太贵了。” “不要担心钱的问题。” “可是想你的成本也太贵了。”谭溪停下来,搂着他的脖子把嘴唇贴在他的嘴唇上面,没有接吻,只是贴在一起。糖衣在两人的T温之间融化,她伸出舌头T1aN了一下,“我现在想你,最多也就是几天就能见到了,在国外怎么办呢?一天想二十四个小时都不能见面,亲一下还要印在机票上,好贵,我不喜欢。” 谭鸣的眼睛平静无澜,她眨眨眼,想把自己眼里的光分给她哥一点。 “你不能把我丢下哦。”谭溪搂着他的脖子,对方得弯着腰,糖葫芦丢了糖衣就只山楂了,她不要做那个酸山楂。 “不会。”谭鸣盯着她的脸,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那我再想想别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