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遛狗
知等待着什么。 谭溪觉得床垫陷了下去,猜想对方应该是坐在旁边了。她细声喘着气,嗓子被戳得发痛,诅咒的话说出来,沙哑得像刚cH0U过烟一样。 又等了一会儿,对方似乎是起身去拿什么东西。谭溪侧着头想把眼罩蹭掉,可还没过几秒,脚步声又传来了,伴随着另一种令人不安的声音…… 是跳蛋。 玩具振动的嗡响由远即近,她下T刚刚被扩张过,已经变得很Sh软了。腰带上的金属扣落地时,谭溪心里也被砸了一个坑。她知道对方要做什么,开口器和分腿器不是装饰,一GU浅淡的尿臊味贴近脸颊的时候,后悔和恐惧一下子如同决堤的山洪,冲垮了防线,窒息感漫灌整个房间。 “不行……”她开始哭,谩骂也变成了求饶,只是嘴巴长着不能说话,口水顺着嘴角又流了下来,无形中为人增加了润滑。 谭溪也不再挣扎了,把整个眼罩都哭得沁水,后悔,除了后悔没有别的想法。 她哥的话又在耳边响起来,不要去招惹申雁山……她谁都不应该去招惹,谭鸣现在在哪儿,他知道她被人捆起来了吗?对方如果是个杀人犯,是不是要先J后杀福尔马林Ye里相见了…… 谭溪小时候热衷于看血浆片,想起来很多变态镜头,一一把自己代入进去,发现原来她也怕Si,要Si的时候也只会哭。 “我还在想,得到什么程度你才知道害怕。” 一声熟悉的叹息传到耳边,头发被手指拢住,先是食指,然后拇指中指无名指……手掌摩挲着头皮,眼前的遮罩被解开了,她睁眼,透过一层朦胧的泪看见谭鸣的脸。 因为哭得太凶,谭溪的大脑短暂地宕机了。对方把她手腕上的铁链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