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第十二章 男人没去掏林悯的上衣,找令牌和银子,林悯的话对他一点儿威胁也没有,反倒觉得可笑。 双腿一凉,还没来得及说话,只觉下身剧痛,便被人毫不留情的闯入:“啊唔………” 一声骤然短促的哀吟,林悯咬住嘴的同时,把耻辱,仇恨,愤怒等等,再恨再多,都咬在牙间,嘴唇尝到血腥味,几已将嘴唇咬破:“唔哼……” 此刻心内只痛苦想道,若是苍天有眼,不如立刻叫我死了,好过这样折磨我,若不肯立刻使我死了,便保佑此人捅过男人的子孙根生疮流脓烂jiba,再不能恃强凌弱,出来害人。 正这样想,下巴忽地剧痛,是上方已经开始在他体内驰骋的男人掐住了他持续伤己的牙口:“唔哈………嗯啊………” 眉头紧蹙,洁白庭间生雾成雨,潮涌如涛,缓缓酝酿的,都是几欲流出血泪的仇恨和痛苦:“哈啊………啊………” 这一回,受此大难,却没流血,林悯能感觉到。 那个被同性温热狰狞的勃起性器侵入的源头,在男人完全闯入充满的那一刹,就开始专门为他分泌一些液体。 林悯不是不懂人事的处男,他谈过女朋友,有过性生活,想到熟悉的感受,当时他是侵入的那一方,有多舒服他知道,可是此时换作他是被舒服的一方,而且是被身体构造同样的同性舒服,这对异性恋来说,简直是酷刑,是极度的恶心,恶心的想死。 林悯觉得他不是把独属于男人的性器侵入了自己那个脏地方,而是把性器伸进了自己嘴里,从嘴里一路伸到他的胃里。 咽喉翻动,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