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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迟迟反应过来,伸手接过打包好的果茶。我的手指使不上力,我攥紧手,用力拎着袋子,感觉自己整个手臂都在发抖。 这件事我已经多不在意了,也懒得去想,我已经不介意了,但是再次面对的时候还是难以控制自己的心情。 我发呆了好一会儿,才回徐添羽:什么时候的事情? 徐添羽秒回:昨天。 我狠狠地捏紧手机,仿佛要割断自己的手指。 李知遥回来了。他们又同学聚会了,这事儿和我八竿子打不着关系,可是徐添羽告诉我这件事,这又是很有必要的。我现在只烦这群闲得没事做的社畜年年在这座城市里搞什么老同学见面。可他们在这所城市出生、长大、读书,我不能把他们轰出去。 我只能祈祷,他们的同学情谊什么时候可以掐断? 我恶狠狠地打字给徐添羽:他怎么样已经和我没关系了,他是活的死的变性了还是残疾了都关我屁事。 徐添羽回我了一个磕头的表情包“对不起”。 我震怒,浑身发抖,我想把徐添羽拉黑,但我这分明是迁怒,我和徐添羽的交情又岂能因为一个与我无关紧要的男人断掉,但我现在看到徐添羽的名字就会气到发疯。所以我把徐添羽的消息提示关了。 我站在大街上呼哧呼哧,像一头愤怒而失控的公牛,想横冲直撞,再听到前任的消息时,我竟然愤怒大于心痛,心里隐隐觉得这不是什么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