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东西熏心
,下巴却高高仰着,朝着确认好的李啸的方位笑着道,“大哥,我瞧不见,能不能劳烦大哥把我带到马的旁边,附近也行的,能让我摸着就好。” 这会儿苏安又不计较那不值钱的自尊心了。 大概是能帮住兄长的喜悦之心完全胜过了它。 被苏安仰着脑袋求助,李啸心里头生出难以言说的满足感。 他挑着眉,没吱声,又粗鲁地拉住苏安的手,说:“那你跟好了,别再踉踉跄跄的给我添麻烦。” “哎,好。”苏安鼻尖冒汗,脚下迈着小碎步,生怕步子迈大了出现“踉跄”。 而在李啸看来,这样谨慎听话的苏安格外滑稽,又有几分好玩儿。 苏安被带到马棚最里面的一匹棕色马旁,李啸告诉他,从这匹开始,一路搓到马棚最外面的那匹马,这活儿才算干完。 这从里到外拢共三十多匹马,甭说苏安是个瞎子,就算他是个双眼极好的人,搓洗这三十多匹马都得花上一整天,还是半点不能歇息的,若真交给苏安独自干这活计,没个两日怕是下不来。 可苏安不知道,他瞧不见,自然不清楚自己需要搓洗多少马,没干过这活儿,也就不知道搓洗一匹马究竟要多少时辰。 他只知道自己要努力干,要闷头拼命干,只有把活干快了干好了,才能帮兄长,才能赶在日落前回家见娘亲。 不知不觉间,天边的红日落下了山头,夜来了。 马棚里哗哗水声不断,那是苏安在涮软毛刷,他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