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2
的身体。 祁尚书的父亲也就是祁公子的祖父,曾是当今陛下的太傅,因为这个孙子,祁太傅告老还乡后还曾托人递过折子,请宫中御医来府上诊一诊脉,结果却被告知令公子可能活不过二十岁的结果来,一句话当即惹得祁老太傅拿着凳子将人给打了出来…… 这是个得罪不起的。 将士没敢再拦,只让开身让他们进来,等过去了老远,小厮才从马车上跳了下来,他清了清自己有些哑的嗓子,哈着身退到了车窗前。 “小的对不住公子,小的是个没出息的,想不出什么好法子,只能……” “无碍,你的法子很好,机灵的很。” 祁修在里面笑了一声,倒叫小厮有些不好意思了,他挠了挠头,闹了个大红脸。 披风还盖在腿上,底下的人还窝在自己腿间,即便这人已经够狼狈了,这行为也是个不礼貌的,他挪了一下身子,正准备掀开,就被抓住了手腕。 那手也是脏的,带着血,混着土,还沾着些草屑。 “醒了?” 祁修的声音有些低,握着他手腕的手闻言动了动,算是回应。 “既是醒了,那便坐起身来。” 毕竟这姿势怪尴尬的。 “……我……狼狈不堪……恐污了恩人贵目。” 声音很弱,因为疼还在抖着,祁修闻言挑了挑眉,抬起另一只手,轻笑着在他抓着自己的手上碰了碰。 那笑很轻,却烫的那手一蜷,逃一般的缩了回去,披风下的人眨了眨眼,瞧见近在咫尺的袍边脏了一片,耳朵也跟着红了起来。 “抱歉……” “无碍,且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