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着一支画笔,用圆钝的那头C进花X
着双脚,踩在画上,慢慢坐在一张椅子上,在黑暗中看那副最开始的画。 只有自己知道她曾对着一张张画zIwEi了一次又一次。 而现在,她和之前一样,坐在椅子上,薄薄的内K被褪到脚踝处。 腿心濡Sh,修长的手指拨开粉nEnG的花瓣,轻轻拨弄,沾了一手的ysHUi。 可是,就这样又怎么够? 林荫躺在靠背椅上,仰头看着天花板,闭上眼睛仿佛能看到那个男人。 什么时候能再见到他呢? 她拿着一支画笔,用圆钝的那头cHa进花x…… 画笔进进出出,就像是有男人的手指探进了她的x儿。 蜜水泛lAn成灾,她呼x1短促,面上泛起cHa0红。 他叫什么名字呢? 下次见面,怎么g引他才好呢? “唔……嗯啊……” 她加快了手上的速度,粗长的画笔怎么也不尽兴,最后,发狠地r0Ucu0着那颗肿胀的蜜豆,浑身战栗着抵达了ga0cHa0。 此时是凌晨三点。 林荫站起身,细吊带又滑落到肩头。 她听到了对门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