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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皮rou,留下硬而湿热的触感,像一把钝刀在皮肤上滑动,就算知道于适是在闻气味,陈牧驰也很是担心自己会被他吃了。 Beta没有信息素。纵使于适能在陈牧驰的身上闻到很熟悉的须后水与香皂混合的淡香,但那气味之中并没有能够安抚Alpha的元素,所以他只能依靠更直白的性宣泄来解决这麻烦的发情期。 陈牧驰很乖,很快就把舌头递过去,舔一舔于适的唇瓣,被后者捏着颈后的骨头和rou,扣住脑袋亲;陈牧驰也很是怜惜于适,在外头他救小猫、救小狗,在床上他救这个Alpha,承受着口腔里的粗横和后颈的疼,任于适去用自己的方式对待他。 于适知道这一点,所以一点也不怜惜地压住陈牧驰的舌头,舔舐他的舌面和舌根,到深处去碰喉口那些很嫩很软的部分,把陈牧驰弄得“呜呜”低吟,嘴巴包不住涎液,顺着下巴往下淌。 于适跟着那条水线,嘴唇也在陈牧驰的脸和颈子曳出一条无形的痕迹,他向下,陈牧驰就配合着跨到他的腿上,把自己递过去,颈中那颗轮廓尖尖像只小桃儿的喉结被Alpha叼住。 用来穿透皮rou完成标记的尖齿擒住那一颗,缓缓地磨,那牙齿咬在喉结的根部,像是要把那一颗从喉咙里掘出来,陈牧驰感到呼吸不顺,他的脸颊也慢慢地染上了潮红色,眼眶里蓄着一层雾,手软脚软,仿佛被于适传染了同样的症状。 “呃……” 陈牧驰像头被擒住的鹿,脖颈间是狩猎者的利齿,所以他只能高仰着头来减轻窒息感,垂在身侧的手摸索了几下,摸到于适发烫的身体和一块儿骨头,他想那应该是于适的肩膀,于是轻轻地推了一推。 于适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