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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的事,每次都是敷衍地应“好”,真到了这个时期,依旧是我行我素的。这会儿的Alpha普遍情绪都易波动,与正常时期那天生的掌控者的形象截然相反,更是一句话都说不得,几番下来,陈牧驰也就放弃了这个念头。 现在他把手背覆到于适露出来的那半张脸——皮肤很烫,已然是进入了发热的状态。 陈牧驰看着Alpha那一张并不安稳的睡脸,犹豫了片刻,捻起盖在于适胸口的几团衣服,准备先把人安置到宽敞的床上去。 只是他一摸上于适的肩膀,后者登时就睁开了眼,两颗黑圆的瞳仁看他,没有半分刚醒来时的迷糊,这让陈牧驰被盯得下意识一咽,然而那样的眼神只有一瞬,很快地,就有一层泪雾覆上了发情期Alpha的眼瞳,掩盖了里头尖锐的情绪。 “怎么这么慢。” 于适在衣服堆里拱了几下,挪出来一只手,陈牧驰把手递过去给他牵了,发情期的Alpha体温高得吓人,也没什么力气,手指头绵软地蜷进陈牧驰的掌心里,猫挠人似的抓了他几下,陈牧驰的心就这样软了一整颗,在于适面前蹲下,温声解释道:“工作耽误了,你现在觉得怎么样?” “嗯……”于适半睁着湿润的黑色眼睛,眼皮红烫,疲累地耷拉下来,他脸上的妆还未卸,看起来像一尊漂亮的雕塑或瓷器之类碰不得的东西,那有些沙哑的声音低低地哼了一声,“难受。” “那我们先去屋里……” 陈牧驰看着于适从把自己从衣服堆里刨出来,支起沉重的身体,看起来仍旧是懒懒散散的模样,但当他靠坐在沙发上垂目向下看时,就好似一只刚从冬眠中醒来的野生动物,看向下方的人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