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小狗
sao得没边儿了。 一大只把自己靠在于适肩上,一路跌跌撞撞脚绊脚,走都走不稳了,人却还是不老实,刺刺的发梢往于适脖子拱,给他蹭了一脖子发胶味儿,又用软了下去的发丝撩于适的下巴,潮热的呼吸不住吐出来,嘴里还哼哼唧唧些模糊的字眼。 于适被他sao扰得极为不耐,一把钳住这大型动物的下巴,陈牧驰的脸颊被他捏得变了形,却笑得像只会把脑袋搁人手上的萨摩耶,还摇一摇尾巴,嘴巴一咧,“汪呜汪呜”叫了两声。 这模样简直是在讨cao。 关了门,于适就直接把人按门板上了,陈牧驰那生得优越的鼻梁十分憋屈地被挤压着,他的嘴唇也被门板堵着,只能呜呜噜噜嘟囔些模糊的词,大概是在不满于痛。 但于适知道他其实喜欢痛,从陈牧驰宽宽松松的裤管里伸进去一只手,在正确的位置以正确的方式掐了一把,rou花之中的蒂核隔着内裤痛爽发颤,冒了水,陈牧驰上头的一双眼睛也跟着冒水,凸出来的肩胛骨一抖、二抖、三抖,整个人哈着气跪软在了地上。 “自己脱。” 于适拍了拍他即将遭殃的屁股,摸出来包避孕套,一手去解自己的裤子,一手拿着往嘴边儿递,嘴唇轻抿住外包装的一角,眼睛垂下来找着适合的锯齿位置,尖齿咬合,脸轻轻一扬,额前的发梢在灯光里像一颗黑色流星划过,看得见,却看不清摸不着。 包装“嘶拉”一声被撕开,于适用牙把里头的乳胶圈叼出来,拎在手上。 他做这事时并不显得急,倒不如说,他总是游刃有余的那个,陈牧驰回过头悄悄地看,被于适仰头时垂眸划过的弧度临幸了湿漉漉的泪眼,腿间湿得更厉害了,可他欣赏完这一过程,却又倒打一耙,嘴里哼哼唧唧着:“怎么戴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