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梦山楚高雾
告诉林晓霖给他带来苦难的人的名字。然后林晓霖将姓名写在了纸上递给我。 我拿着纸条走了,而那支一口没抽的红花,在周皖流泪的一瞬间熄灭在我指间。 13. 网上说幸福千篇一律,不幸各有不同。 找到那几个施暴者后,还真应了这句话。 打周皖的人是他的同班同学,和他基本同龄。而打他的理由惹人发笑:看他不爽。 我真被气笑了。看他不爽?狗屁理由。 陈叙书看我这幅表情便知道我不满意,连着踹被绑着的少年们好几脚,才让其中一人说了实话。 周皖长得白净,学习也好,招老师和同学的喜欢,出于嫉妒心理,他们对周皖下手了。 他爹的,依旧是狗屁理由。 1 陈叙书见我皱着眉抽红花,知道我还烦着,想梅开二度开踹,我拦下他,用手机备忘录打了一句话。 【以后让周皖来】 陈叙书点点头,深表赞同:“这的确得让周皖自己来。” 至于来干什么?不言而喻。 我又打了一句:【问问有钱赔没】 青年问都没问,直接说答案:“这个,老汉酗酒家暴他妈,他妈跑了,他爸喝酒摔死在肇成河里,就那条污水河,你晓得的撒。现在亲戚养着他,寄人篱下。” “内个,家里快死完了,就剩他和他家老头。” “那个,妈老汉都是残疾人。” 陈叙书手指指一个,嘴里便跟着说一串,他越说我越心凉。 “剩下的,家里长辈都外出打工,包括哥哥jiejie,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1 好!说得好!说得简直太好了!说得我想直接跳进肇成河,把自己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