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爸爸卖掉
阿森,你太粗鲁了,这样好看的脸打坏了太可惜。” “呵,你就爱玩这套,走了,你慢慢玩吧。”抛下这句,卢飞森穿上裤子走了。 白玉书从口袋里掏出一管针剂,温柔的安抚方窗,“别紧张,没事的。” 方窗顾不得疼痛,面色惊恐,“这是什么!” “让你舒服的。”说完,白玉书按住方窗没折的那只手,不容抗拒的扎了进去。 方窗勉力挣扎,效果稀微。然后没过多久,他感觉到一股痒意从骨子里发散出来,促使他痛苦的磨蹭床单,可如同隔靴搔痒,让人恨不能割开血rou来止痒。 白玉书端举酒杯,细细品味着方窗脸上的表情,终于在他频临奔溃时一颗一颗解开了衬衫,接着倾倒酒杯,殷红的酒液在方窗身体上肆意流淌,有的滑过白皙的胸膛掉落在床单,有的顺着平坦小腹绕过昂立的粉茎溜进xue口,刺激着xue口的细小伤口。 方窗一脸痛苦与迷惘,冰凉的酒液稍稍缓解身体的guntang和痒意,后xue的刺痛又提醒他快跑。 他挣扎着要爬走,却被人拽住脚腕,他慌乱的不断伸出手,企图抓住什么,可是什么也没抓到。 白玉书微凉的手掌覆上圆润guntang的臀rou,方窗的身体随之一颤,伸出未折断的那只手胡乱的拍打,却被一把按在身侧。 温热的舌头舔舐上去,滑腻Q弹的触感令人满意,凶兽终于露出利齿,几乎要咬下一块rou来。 “先生!先生!求你……”方窗不住的哀求。 “求我什么?” 白玉书褪下衣物,覆盖在guntang的身体上,下身的roubang紧紧抵在臀缝上下磨蹭,分泌的前列腺液从铃口涌出均匀的涂抹在臀缝。 他的手绕过去精准的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