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烈,被抱起来日P股,到zigong后失
“……”为什么会有人逼着别人咬他! 算了。林疏玉在心里摇头。子非狗,安知狗之乐。 正在铺展的思绪被落在身上的潮热触感猝然截断,化成了一捧散沙。绵密湿润的吻沿着锁骨滑下去,令雪白的皮rou随之浮起一层浅淡的粉。手腕紧接着也被人捉了起来,从指尖开始往下亲,吻过指节、指腹、指根,然后沿着指掌的纹路滑至掌心。 林疏玉被亲得哆嗦了一下,微微蜷起了手。柏洛斯将他抱起来,面对面地环住他的后腰,将下颔搁在他颈侧里,低声开口道:“陛下,您张张腿。” 他的声音带着点哑,比往日低了好几个度,听起来似乎有种不一样的感觉。林疏玉听得发懵,迷迷糊糊地动了动屁股,在对方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然后他便感到某根炽烫的物体抵在了屄口处,小心地顶开吐着水的屄rou,慢吞吞地向前推移。 巨大的guitou陷在小yinchun间,蹭了半天只堪堪蹭进了半个,剩下的依旧暴露在空气当中。林疏玉缩着屁股,嫩批潺潺地往外吐着水,空虚的甬道里仿佛着了火,疯狂地渴求被摩擦、被侵犯、被捅坏。他不觉用力收紧了手指,湿红的眼迷离地瞪了柏洛斯一眼,小声催促道:“你磨蹭什么呢……” “呼……”柏洛斯被他紧紧窄窄的屄口绞得直喘,却又不敢一插到底,犹犹豫豫地卡在入口处,光答应不动弹:“好、好,我这就快点。” “……”林疏玉被吊得宛如自焚,浑身都在冒热汗。他咬着牙抬了抬腰,伸手卡住柏洛斯那根东西,借着xue口的yin水一点一点往下坐:“要你有什么用……” 软乎乎的薄rou被撑到极致,扩成了伞冠的形状,不时绞出细微的水声。硕大的guitou终于成功没进了甬道里,撑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