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您心里我就那么没品,还要靠药哄您
留下一部分也是很好的。如果可以,他甚至想将自己全身数百块骨头一块一块磨成饰品,七零八碎地坠在LIN的身上。 当然他也知道,对方不喜欢戴饰品,能坠一块就很难得了。 冰冷的手铐yingying地硌在他的掌心里,向主人叫嚣着将LIN铐住的欲望。柏洛斯的眸色沉了又沉,终于忍不住将它拽到LIN的腕边,却又倏然僵住了。 他突然想起,方才对方是怎样抱住他、给他擦眼泪,让他“别哭”的。 如果,如果再这样来一次,会不会……连这份温柔也失去了呢。 柏洛斯咬住牙,犹豫了又犹豫,终于还是放弃了。他打横抱将人抱起,向宫殿后面的汤泉走去,准备为对方进行清洗。 林疏玉歪了歪头,自觉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接着睡。柏洛斯紧张地抱着他,就像抱着一块价值连城的名玉,生怕一失手叫对方碎个满地。何况对方确实又轻巧得要命,跟骨骼中空似的。 殿里很静,宫人们都被他赶走了。墨蓝色的不夜锦和银白色的雪姬花在琉璃花池中幽幽盛放,巨大的古典建筑间只能听见流动的水声。 柏洛斯怀抱着林疏玉,慢慢走过原木铺成的横桥,将对方放入稍高于体温的温泉水里。由于里面含有对身体有益的白色沉淀物,温泉水并不是那么清透,而是呈现出了牛奶般的质感,让浸在水中的皮rou也变得犹如白缎一般。 “嘶……” 林疏玉被水弄得清醒了一点,迷迷糊糊地要往柏洛斯身上靠,刚动了一下又停住了。他睁开眼,看见坐在岸边的柏洛斯,眼睫轻微地抖了一下,然后又垂了下去。 他们两个不约而同地选择了沉默。他没有问当年柏洛斯有没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