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igongP眼尿道被同时弄,失时听见小柏敲门
林疏玉呆住了。 湿热的甬道还保持着绞紧的状态,里面的软rou紧张地攒动着,细细密密地咬住插得很深的异物。他被撑得蜷了蜷脚趾,轻微地吸了口凉气:“怎么是你?!” 说完就想咬掉自己的舌头。这说的什么话,搞得他好像很想跟那只该死的恶魔搞一样…… 果然,柏洛斯好像更生气了。他的音色愈发沉冷下去,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迸出来的:“那陛下觉得应当是谁?” 林疏玉哑了一秒。但就在这一秒里,那根灼烫的rou棍已然顶开了紧缩的小yinchun,直直陷进rou道的末端,几乎要把盆骨顶到移位—— “呜!” 他惊叫了一声,宫口一酸,险些直接喷出来。柏洛斯的指尖还抵在他的小腹上,里里外外地折腾那一小片已经被顶出形状的肤rou。那里是用来保护zigong的脂肪层,摸上去很软,但也很敏感,让林疏玉的指尖都细细地打起了颤。好在柏洛斯很快就松了手,将手搭在林疏玉的腰上,低低道:“是我的错。我不该急着弄死那只大恶魔的,刚刚太生气了,对不起。” 只是他嘴上道着歉,yinjing却还在往前顶,捅开层层叠叠的嫩rou,钻磨着流着水的宫口。林疏玉被吊着手悬在半空里,四处找不到着力点,只好坐在对方的yinjing上拼命摇头否认,语无伦次道:“不、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呜、呜啊……别、别这样……我里面好酸……” 布满青筋的柱身在汁水丰沛的xue内突突勃动,顺着崎岖的rou道一点一点向前推进,在将zigong顶得陷下一点rou后又开始往回抽,刻意避开了宫口内部密密麻麻的敏感点。林疏玉咬着下唇,难耐地缩了缩xue口,宫口处隐隐发着痒,勉强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