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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抹了油的刀刃般耀武扬威。 贺靳屿下面磨着那张红肿的嘴,上面抿掉最后一口红酒,再度进到柔软高热的口腔内壁,动胯抽插起来。脑袋被人按着,余扬躲不开,只能顺着贺靳屿提溜他的动作接受每一次深入,带起心底将近窒息的恐惧感。 贺靳屿觉得余扬满脸惊惶的表情好笑,喜欢自己的是他,害怕自己的也是他,他原本对这种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没兴趣,但就是因着他身上那股怕又不怕的劲儿,勾起新鲜。跟余扬相处时,有点像他刚到万弘工作那会——怀着开拓者的野心,每每攻克一道关卡都收获成就感。 现在则是开垦一片处女地,每挖掘一处看似无奇的地方都能发现宝藏。就像余扬被插的受不了,口水涎液溢满半张脸,无师自通地用喉口的软rou使劲夹他。 贺靳屿终于大发慈悲射出浓稠的jingye,大股大股泄在余扬嘴里、脸上,仿佛男生是他专属的rou便器一般那样,将这张脸玩的乱七八糟。 他喜欢看这张脸因为自己变得混沌。 就在余扬以为贺靳屿要做些更亲密的举动时,男人只是抽了几张湿纸巾,为他擦去脏污,伸手垫在他嘴边:“吐出来。” 余扬一紧张,把贺靳屿的子子孙孙咽了下去。 2 贺靳屿便笑着给他喂水,里外都清理得干干净净,好像刚才发生的一切不过是少年臆想出的yin乱景象。 这点亲密动作倒是让余扬的脸比刚才还红起来,他从地上站起来,尽量忽略两腿刺痒的麻意想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弱鸡。贺靳屿见状将人捞进怀里,往余扬大腿摁去,客厅响起一阵惊呼。 “等等等等——别!”缓过劲的两条腿此刻就像在肌rou里打了碳酸,动一下都仿佛有无数气泡在皮下炸开,余扬是真受不了。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