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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扬都要哭了,这人怎么还随身带避孕套呢:“你、你...我,不是,进不来的,我没这样过!”见对方无动于衷,挣扎着要逃开男人的禁锢,“我也帮你...弄出来,行吗?” 有了套子的润滑,半个饱满的guitou顺利破进xue口。 4 “嘴,用嘴,用嘴帮你行不行?” 那根近婴儿小臂粗细的东西坚定地往他体内推进。 “贺...贺靳、贺靳屿——” 余扬仰起头,嘴巴张着,眉头许久松不开,似乎疼懵了。乞求讨饶的话也不知道是不齿说还是忘了说,抑或是已经被信息素与疼痛激得不清醒,叫唤的声音断断续续。 贺靳屿过去近三十年人生中,除去高中刚初经人事那段时间,往后鲜少再有这样“柔和”的性事。他绅士地照顾着床伴各个敏感点,再度将余扬抛上欲望顶端。 这是具特别耐cao的身体。 贺靳屿腮骨微凸,omega生性yin荡的生理构造将他的yinjing紧紧吸裹着,像一张不透气的rou网裹着他,很难忍耐住用力cao下去的冲动。 令人恍惚的柔软落在余扬眉心,鼻尖,接着是隆起的喉结,随后一路滑到胸口,锁骨处传来阵阵疼痛,逼得余扬睁开眼睛。 贺靳屿正看着他。 他双腿大开,跟从前看过的杂志里的omega一样雌伏人下,只不过那些omega模特大多表情享受,而他那副欲仙又欲死的脸上大概掺杂了会令人兴致缺缺的抗拒。 4 本以为会止于爱抚的亲吻,眼下却好像不止了。 贺靳屿轻缓地抽插起来,被碾压的xue道里漾出一股道不明的舒服。 他听见贺靳屿轻笑:“水真多。” 余扬恼怒,结果被一记深顶堵的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