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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扬家里很安静,只有茶几边垂下的四角桌布,被门口灌进的风吹得微微晃动。 “噢对,家里没有人——” 3 贺靳屿早在看见门口码列整齐的拖鞋就知道了。 况且,整间屋子都有余扬的味道,如果不是因为大人没在家,他怎么敢这么张扬、这么鲁莽。 他欺身将余扬逼至屋内。 既然确定了将会发生什么,贺靳屿便不再收敛信息素,任由冷冽空旷的气味撞进房中无法说明的清淡甜香里。 有点儿冷。 余扬快要不会呼吸了。跟贺靳屿的吻比起来,他曾经的经历顶了天也只能算蜻蜓点水。尤其是贺靳屿强势却不主动的姿态,他喜欢的不行。 他们倒在床上。明明是贺靳屿被压在下面——可他游刃有余,胳膊肘撑起一点身体,显现出几分戏谑与不合时宜的温柔:“知道怎么做吗?” 余扬停下作乱的双手,为自己毫无章法的一通乱摸感到尴尬。 高中生不上学时总是穿着单色连帽卫衣,不似复杂的西装,它没有繁琐难解的衣扣,更没有精致严谨的线条。贺靳屿的手从宽松的下摆摸进去,覆上余扬震颤的皮肤。喜欢跑跑跳跳的男生皮肤健康细腻,跟贺靳屿较为发浅的肤色比起来不算白,但去年夏天被晒出蜜色的四肢,已经在漫长的冬季里重新变得白皙,只剩下大臂跟腿根处残留的微小色差。 同贺靳屿稳稳贴在他身上的掌心截然相反,余扬的雄性意识在脑内胡乱冲撞,身体却无法做出任何回应贺靳屿的举动,还不稳定的腺体突突跳动。 40页 男人这回似乎有着无限的耐心,带薄茧的指腹磨碾着那颗青涩的rutou,直到小东西可爱地挺立起来。余扬对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