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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长,且深不可测的雄性alpha。 可余扬就是吃了分化晚的亏,他认定自己这辈子不会分化,从小不把生理课当回事,也没想过什么以后,他还年轻,再说了,他除了没有社会意义上的性别,其他地方都跟正常人一样,丁毅他们从来都把他当alpha,甚至他自己也觉得,自己要是有个性别,肯定是alpha。 要不说造化弄人呢,前脚刚知道亲妈在外面有了个新家——后脚就分化了。 2 余扬从床上撑起身,眼睛通红,少年人不宽不窄的肩膀紧紧绷着,活像被逼入绝路的小羚羊。 贺靳屿说到做到,给余扬再打了一针抑制剂,余扬被扎疼了咬着牙哼哼。 alpha不耐烦地看了他一眼:“忍着,这么娇气。” 余扬听见,眼眶红了。 贺靳屿听见对面传来一声幽幽的反抗:“我没有娇气!” 男人皱着眉头,把那余扬不安分的胳膊放下来:“你能不能安分点?”贺靳屿特别不喜欢事态脱离掌控的感觉,譬如眼下这种情况。 余扬大概是真的烧得不清醒了,甩开那只才推进胳膊半管的针剂,带着针眼的手臂胡乱挥舞着,不让对方接近。 下一秒他就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捉住了手腕,死死压在床头。 手臂又被扎了一次,三个针眼列在皮rou伤。余扬看着压在他身上的贺靳屿,突然落下两颗豆大的眼泪。 他好想大声地告诉对方,自己不娇气,只是实在太疼了,可是喉咙里就像梗着什么阻止他为自己辩驳,半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2 贺靳屿注意到余扬有些痴钝,拔出抑制针想要起身,却猛地被拉回去。 余扬只掉了两颗眼泪,不清明的眼里盛着某种贺靳屿早已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