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续)
点都很快找到,你感觉你的全身都在抖,腰也变得又酸又累。你后知后觉地想自己竟然比他肾虚,当即表示抗议,说自己腰酸。他听见之后,在更换tt的间隙,往你的腰下垫了一个枕头,你欲哭无泪,腰是不疼了,但是进的更深了。他的物件远比给你扩张的手指要粗,但他足够有耐心,你没有太多疼痛的感觉,只是涨涨的,撑得慌。本来那个姿势他没有全部进来,把腰垫高之后,你隐隐有顶到zigong的幻觉,下意识捏皱身下的床单…… 你发现他在床上意外的是个沉默的人,也许是学者的教养让他做不来dirtytalk,但却是一个很犟的人,你抖着身子哭着说不要揉了,让你缓缓。他不听,反而揉的更重,强迫你干性高潮给他看。 他在床上比床下凶得多,感受着体内一次比一次进得深的物什,你得出这个结论。两次之后,你已经有些脱力了。眼镜也不知道去哪了,只能模糊的看着他似乎拿出来一个新的准备换上。你有点慌了,带着哭腔说:“老师,让我歇几分钟再继续,我想喝水。”你本来想着这样能把他支走一会儿,哪怕半分钟都行,但你忘了他的卧室常备着一瓶水……你看着他换上新的,把瘫在床上的你拉起来,找到掉落的猫耳发箍给你带上,还捋了捋你的头发。“不是说要给我惊喜吗,叫一声我听听。”你的脸又红了,实在是他这段时间惯你惯的厉害,鲜少有这样反客为主逗你的时候。 喝着他喂给你的水,你装作没听到他这句话。喂你小半瓶之后,他又看着你,等你回复,你知道这次是避不过去了,小小地叫了一声“喵”。你实在是害羞,听起来倒也真像小猫那样软乎乎的。他似乎是满意了,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