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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母亲。” 那女子约莫四十来岁,面容虽有岁月痕迹,但仍俏丽秀美,有些消瘦,青丝绾成髻,身着淡绿色长裙,披了一件绒制披风,眉目间与北冥兄弟有诸多相似。 她抿唇一笑,并不说什么,只摆了摆手。北冥只起身,屋里不过四张椅子,他母亲胡椿、姨娘胡枫,还有北冥良策以及不知为何身在此处的玉鹤各占一张。 独独没有他的位置。 他心下酸涩,又不肯停在原地自取其辱,拱一拱拳,转身大步离去,起先是快步走,渐渐地,他近乎是在逃跑。 北冥只没在玉鹤的寝室等到他,在雨里寻到了他。 玉鹤陪着胡椿说完体己话用过膳,已到了夜晚,天又下起了绵绵细雨,充冬搀扶着他,二人没有带伞,但步伐不快,慢悠悠地在雨里走。 雨雾迷得他眼眶发酸,他站住,用袖子揉了揉眼,眸子疼得发痒,他紧紧一阖,抬手捂住了脸,肩膀微颤,充冬见他如此,心阵阵发涩,拍了拍他的后背,“公子,别怕,老爷是明事理的人,您如实告知……” “没用的。” 他无枝可靠,活得如履薄冰,却有人连这一层冰也要打碎,不给他留一条活路。 北冥只撑着伞在他们身后静望,他看见那好不容易穿一次好衣裳——被雨滴打湿的人环抱着自己蹲在地上,肩膀很轻很轻地耸动着。 北冥只不明白,他的面相哪里凶神恶煞了,让玉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