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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蛮夷之地的风水还挺养人,把你养得这般娇气。” 拓拔苍没了反应,身子僵了几秒,力气被抽空,重重倒在了他脚边。 北冥只凝视自己的手。 他险些手刃了自己的仇人。 他刚才可以漠视那个只剩一口气的男人,放任仇人的生命流逝。他蹲下来探那人的鼻息、脉搏,微弱得探不到,而他自己的却与之相反,震得快如擂鼓。 他慌不择路,跌跌撞撞地冲出遇园,发了疯似的叫喊大夫来挽救仇人的命。 他早明白,只是不肯承认,自己没有想象中那么恨。甚至说,他憎恨自己,胜过恨拓拔苍。 他的人生截至今日,有诸多无法和解、无法原谅的人与事,他自己排在榜首。 “老爷。”一白衣妇人自房内走出,打断了他的思绪,朝他轻轻颔首,多年默契无需多言,那人已无大碍。 “胡姨娘,多谢了。”他礼貌一笑,正要进房,胡枫拦住他,面色纠结,小声问:“老爷,要不要寻个男大夫来为他看看下身的伤?” “……好。” 又是一段时辰的医治,大夫走出来,恭敬地简述了拓拔苍的伤势,以伤者已经醒来,抗拒上药为结尾,北冥只听得皱眉,挥挥手让他退下。 他亲自进屋,站在榻边,拓拔苍换上了干净的纯白中衣,入府的时日不长,竟已消瘦了许多,俊秀的脸透着病色,神情呆板,北冥只走来了,他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