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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代表不能以此折辱他的仇人。 “你要跪到几时,不想想办法,让我收回成命放她一马吗?” “……”拓拔苍默了片刻,沙哑着声音开口,“要我怎么做,请你明示。” 北冥只从笔架上随意拿了支毛笔,丢在地上。 他一愣,他想过北冥只或许要砍断他手脚,挖去他五官,可到了两面相对时,北冥只丢给了他一支毛笔。 要他写忏悔书?用墨,还是用血? “别误会,我既不需要你口头上的求饶,也不需要你笔头上的忏悔。” “吞不下了?才一半呢。” 拓拔苍岔开腿跪在地,他阖眸,紧紧抿着唇,对北冥只的嘲弄充耳不闻,他尝试着把那支细长的狼毫再往身子里送,却是再进不了一分一寸了。 习武之人对身上的伤处最是敏感,他清晰地感受着那一处的疼痛。不用膏药,没有湿润,坚硬的笔杆蛮横地搅开他未曾被如此使用过的秘地。 分明是做着糜乱之事,拓拔苍的脸色却在泛白。他堪堪举起头,对上那双无情且讥讽的眼,没有半分改变主意的意思。 他原以为,不过是含下一支笔,不过是一眨眼的功夫,忍过这刑,不难。 他高估了自己。 北冥只看他好不容易下定决心再往里塞一点,又好似触火一般向上抽身,脸色惨淡得可怕,垂眸看见了拓拔苍腿间了无欲望的男根,联想到自己也没硬起来。 没劲。 “得了,抽出来吧,没趣。” 拓拔苍摇了摇头,生怕自己脱离苦海,象征着阿芙命悬一线,他张了张唇,嗓音比刚才还要嘶哑,“我……我可以的,容我……再试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