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初夜(下):落地窗前被围观内S
眼睛,想知道自己的处境,但也只是徒劳。 并非澜不想睁开眼睛,而是这段时间里实在爽过了头,生理性眼泪已经涨满了眼眶,他无论如何都看不清眼前的景象,只有把眼睛眯起来的时候能好上一点。 小鲨鱼在干涸的岸上四体投地,软手软脚地趴着,脑袋还勉力支着,歪歪扭扭地挂着被撞歪的兔耳朵。 一如既往的白皙皮rou上,铠看到了自己留下的杰作:风干的jingye,掐出的红痕,跪青的膝盖,还有满脸的泪水和破皮的唇角。 “刚才……舒服么?” 铠弯下腰,只在宴会上被koujiao弄出过一次的yinjing依旧硬挺。 澜仰着脑袋,虽然眼睛看不清,但男人就站在他眼前,他能闻到那股石楠花的气息。 没那么浓烈到令人想吐,但也好不到哪里去。 这根从koujiao后没有再射过的roubang对准了他的脸,似乎有了什么新的打算。 澜咽了咽口水,干涩的唇被最后滴下的眼泪浸湿,他动了动唇,无言。 他要怎么说才能被放过? 或者,再大胆一些,他要怎么回答,才能活着走出海都? “嗯……” 正要继续把人拎起来cao的铠暂时终止了这个想法。 听到这样似是而非的回答,他并没有特别生气,相反的,他觉得澜这次沉默的时间并不太久,看来调教已经初见成效了。 “乖。” 男人弯下腰,又恢复了在外人面前温和绅士的嘴脸。 宽大的手掌托住了他费力支撑着不肯低下的头颅,铠将指腹按在澜的唇上,轻轻拭去了最后一滴眼泪划出的泪痕。 比起浑身过了水一般的澜,男人的手掌尚且干燥,抚摸的动作又极其轻柔,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