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
葛镜垂下眼眸,侧耳细听。 床上的少年穿着白色的丝绸,一脚踢开被子,嘴上又开始呢喃。 “呜呜头晕……身上痒” “哥……哥…” 诸葛镜想,差不多了。 他从桌上拿起一张符,手中散出绚烂的红光,挟裹着白色的符纸飞向3号床。 但意料中的平静没有到来,白皙的少年动作越来越大,甚至开始抓自己。 木鸽很难受,身上感觉像虫子在爬,又痒又疼,头又无比的沉重。 他好像过敏了…是熟悉的过敏症状。 哥…… “哥....我好难受…”下意识的喊木鹤明,却没有任何回应,这让他感到更难受了。 诸葛镜有些疑惑,他的驱散符一直是全校最不容置疑的好用。 客厅中央被半圆的玻璃墙壁围起来,只有一盏站地灯,光线昏暗,照不清楚白鸽的脸。 他起身去查看,打开3号床的床头灯,少年的脸烧的通红,看起来只是简单的发烧。 周围并没有鬼刀行动时杀意浓烈的现象。 诸葛镜将手背探向白鸽的额头,一边思索。鬼刀性凶,只凭本能行事,华司毅不管它,也放纵它,不会限制它行动,这很反常。 手背传来了细腻的触感,很guntang,他拿起少年的左手,把了把脉,血虚…心悸心慌,抗体失衡,是过敏了。 正想去拿手机联系校医,床上的少年却突然起身从背后抱住了他。 “哥,我头好痛…”木鸽的声音因为发烧而变得软儒,他本能抱住木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