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这次找到严彧,我要娶他 兄弟修罗场)
少女的手伸出,却见一双黑色皂靴出现在视线中,无情地踩在她眼前的宣纸上。 灵慧恐惧地抬起一双婆娑泪眼,看到的是沈恒煜无比铁青的脸。 男人阴沉的面容扯出一个冷笑,讥讽道:“怎么,这么舍不得这些废纸,是对他念念不忘,要留着睹物思人吗?” 灵慧听得,才回觉到自己的失态,惊恐地摇着头,又伏在地上磕起头来。 沈恒煜见她这幅畏缩的样子更觉恼火,心中那股莫名的酸意磨光了耐性和修养,吼道:“说!严彧到底在什么地方?又在外面勾搭了什么人,这么大胆子,竟敢同你勾结来沈府劫人,还在京城藏匿了他这么久!” 沈府主人对待下人一向宽和,灵慧也是第一次见沈恒煜如此气急暴怒的样子,被吓到失声呜咽。但却是咬紧下唇,一副誓死不肯松口的架势。 “好!很好!不肯说是吧。”男人有些咬牙切齿,对着几名家丁道:“把她关到柴房去,不许给她水和饭。什么时候想明白她自己作为奴才的本分,什么时候再放出来!” “是。” 几人架着灵慧走出书房,跟在最尾的小厮刚要关上门,却听屋里人唤道慢着。 “二少爷您有什么吩咐?” 只见沈恒煜不耐烦瞥了眼地上散乱的纸张,嫌弃地说道:“把这些垃圾给我收走,烧干净,一张也不许留。” 四月芳菲醉,加之沈府喜事将近,福伯吩咐下人们在院里新栽种了些牡丹。春色满园,生机盎然,更添喜气。 只是府中两位少爷近来却总是愁容满面,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抽不出什么空来欣赏这些别出心裁的装点。 沈恒煜穿过花香四溢的连廊,推门走进书房时,一眼便瞧见圆几上摆着的几个寿包,不禁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