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9)
前还是有所顾忌,那么最终只会维持现状,相互之间都没有任何的改善的可能。 严清圆忍耐着羞涩,说着以前绝对不会说的话:我和爸爸,真的很久很久都没有见面了,而且也不打电话,爸爸也也只和哥哥们说话 严奇邃意外的将手机拿了起来,放在耳边,眉头皱的死紧。 他和严泽水以及严泽清的通话全部都是工作上的事情,更不要说是表达感情,他一直都以为严清圆是很害怕他的,这个孩子每次见到他之后都会老老实实的不作妖,可他明明从严泽清那里知道这是一个很善于闹腾的孩子。 到底有什么事?突如其来的亲密父子局只会让严奇邃想到严清圆是不是犯了什么事。 不是,没有事,我是说真的严清圆只觉得大脑充血呼吸不畅,这么大胆的话他感觉自己活着的十六年的勇气都拿出来了,我其实其实一直都很仰慕爸爸,只是怕麻烦爸爸,我是真的真的很想爸爸 去南十三高的事情我不会同意的。严奇邃再一次说道。 不是真不是严清圆也知道自己突然这么唐突的说法严奇邃会不相信,可是他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办,只能用笨办法了。 严奇邃从来都没有和孩子亲密交谈过,他也知道他现在的回复不太正常。 既然严清圆否定了一次,他必然不会再追究,可他却在严清圆否定了两次之后还继续询问,显然是有些不适应这样的感觉。 严奇邃莫名笑了一声,他这个做父亲的,被儿子说一句亲密的话居然就有些慌了。 严奇邃问道:仁教什么时候开学? 八月三十一号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