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被偶遇了
进尺,毕竟之前他曾对人家做了那样的事。 ?说实在的,他能说出那句试试,已经耗费了很大的勇气了,能被答应可能就耗费了很大的勇气。或许该再说些什么,再做些什么,但他心脏现在泵的好像不是血,是空气,他脚步有些虚软,开始飘飘然。 ?“这是不是有些太容易了?”原何的声音有些犹疑。 ?你也知道容易吗?我看着原何,原何看着地面。 “为什么说有些容易?”我抬起他的下巴问他。 ?原何这才意识到他把心里话说出口了,唇立时后悔地抿紧,有些心虚地眼神乱晃。 ?“没有,你听错了,这事就先这么说定了!”说着,原何近乎是逃跑地骑着摩托车离开了。 ?我从兜里掏出纸巾,简单擦了擦手指之后,走向了固定方向的黑暗。 ?一脚踏入黑暗,房门打开发出很轻的吱声,啪嗒一声,我打开了灯。 ?房间里冷白的灯照亮了空旷的房间,冰冷的像祠堂里没烧完的蜡烛,沙发上男人的脸色被映照的更加惨白,如同一尊石蜡像,等待上一季的候鸟再次归来。 ?我的手离开灯的开关,落到了男人肩膀上,轻轻开口唤他,“父亲。” ?我这样称呼方严知,尊重的称呼,暗含着鄙夷的态度。 ?话音刚落地,他的身体僵硬了一瞬,又瞬间柔软下来,像一滩水,缠上我的手指,攀附我的身体,死死绞缠住我的理智,用他堕落的身体。 ?方严知是我第一个男人,可不是最后一个,三个月前,我亲自体会了这个雕像一般古板的男人藏在森严壁垒下的放荡。 ?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