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被驯养了
的大脑像是在那一瞬间重新恢复了思考能力。 ?但这种清醒是短暂的,紧接着他的思绪就坠入了茫然,刚刚那些没头没尾的问话像失去了桨的船,独自在脑海里飘着,混乱着他的认知。只是当阳光透过玻璃灼烧着他的面庞的时候,有一瞬间他确定,自己必须要做些什么,那是他今天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我窝进了榻榻米,从被何岱拉进这个休息间开始,这家伙就一直在沉默,面对着窗户像是在思考什么哲学问题,眉心还皱着。 ?“何岱,”我叫了他的名字,“你怎么了?” ?何岱转过身来,终于确定了自己要做些什么,他俯视着她,辩解道,“你答应我的,所以不是我要你过来的,这是你必须要做的。” ?他的话有些混乱,我没太听明白,但所谓答应,应该就是我上次画的饼。 ?“你现在是不是状态不太好,需要休息吗?”当然,我真正想建议何岱的是看好脑子再来。 ?“你又骗了我。”何岱的脸有些板着,这很不符合他的风格,甚至他的态度有些失去高高在上的自持,声音中有着一些不忿。 ?但他并没有歇斯底里,他要一个清楚的答案,他的大脑暂时还有余力思考对方给出的答案是否能够解释的通。 ?为什么要说骗呢?我比他还不解。其实我给他的承诺或早或晚,其实都有兑现,譬如此刻。在这段关系保质期内,我们又没有承诺过什么永远的事,他的这幅受害者态度让我有些困惑。 ?“何岱,”我支着头看向窗边的何岱,问他,“你爱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