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被邀请了(二更)
” ?“当然。”我的声音近乎有些柔软了,“是父亲买的,父亲也一定能笑纳吧。” ?“父亲含好了,别溢出来了。”说着,我猛地抽出瓶身,将束成捆的花枝塞入,但即便动作已经很快,还是有不少液体洒了出来,有些可惜了。 ?若说之前的冰凉的酒瓶算是折磨的话,那这一束花就是刑具,花枝的毛刺顺着稚嫩的xue口插入的时候,方严知的腰彻底支撑不住,软塌下去。 ?“啊…哈啊……呃……”他像受伤的小兽,低低地叫唤着,匍匐在沙发上,身体和大脑完全分成了两派。大脑在主张着顺从,本能却叫嚣着逃离,那有着毛刺的刑具开着一丛丛灿烂的花,正侵入他的深处,他清醒地意识到这一点。 ?好痛,但又好舒服,是周周的手在拿着花cao他,花枝毕竟纤细,但进到一个深度时,方严知捂着肚子绷紧了身体。 ?不、不可以再进了……那是周周都没有进到过的深度,不可以被花枝先进去。 ?嗯?插不进去了,我看着消失在xue口的花茎估算了一下长度,发现方严知的后xue是很长的,只是太窄了。 ?我抬手又往xue口里零散填了几枝花,直到那一圈撑的薄薄的泛着白的xue口再也漏不出一滴液体,像是被撑到极致的橡皮胶圈。等待到来的结果只有崩坏,或者变松,再也回不去原来的样子。 ?我长舒一口气,坐到一旁喝了些水,将剩下的水都浇到了花盘上,嫩黄的花瓣滚动着水滴的样子越可爱,便越显得花茎下的“花瓶”肮脏下流。 ?方严知已经水涔涔的了,脸上有汗也有泪,沙发上残留着星星点点的白灼,我沾了一些抹到方严知薄薄的眼皮上,“雄蕊不是要受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