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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安息。 发烧引起的疼痛遍布全身,深入骨髓,连手指都泛着疼。 她很想蜷缩着身子,环抱自己,抵御那如针戳般的疼,可一动就牵动起背上的伤,火辣辣的痛便蔓了开来。 思南不得不咬紧牙关。 沈奂抱着思南坐了起来,尝试着给她喂药,可她牙关紧闭,根本喂不进去。 沈奂稍加思索,直接将药片和着水含入嘴中,苦涩瞬间在口腔里蔓延。 他抵唇,吻上思南。 温热与灼热相碰。 他轻柔的吻着,尝试着软化坚固的城墙。 短暂的纠缠后,思南牙关微微松开,沈奂乘胜追击,撬开了她的牙关,将苦涩的药水渡入。 思南被猝不及防渡入的一口药水呛到,咳了起来,沈奂连忙退出,小心翼翼的避开伤处,轻拍她的后背。 思南匀过气来,歇了咳声,可身上的疼又席卷而来,如同小动物般的轻哼从喉间溢出。 沈奂看到她眉目里难抑的痛苦,用手拭去她脸上密密麻麻的一层汗,再次抱住她。 唇贴在她的耳后,一下一下的轻吻着,尝试转移她的注意力。 思南醒来时,天已大亮。 她微微动了一下身子,只觉酸乏不堪,这是种留在骨子里的疲倦与无力。 一双手贴在她的额上,待了一瞬,低喃,“不烧了。” 思南缓缓地睁开眼,沈奂低垂着眼,看着她,“醒了。” 语气有些冷淡,目光里却含着关心。 思南就这样看着他,觉得自己大概又惹他不开心了。 过了会儿,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