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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了点事,也许监控本身就有问题。” “为什么这么”沈奂问。 “之前组里有人提过,出口那几个摄像头位置不对,但我们往前翻了大半年发现他们一直是这样放的,所以没在意。现在想想那几个摄像头确实不对劲。” 沈奂明白了。 早在半年前,那人就布置好了。 但他们现在手里的东西不多,不管有没有用,监控还是要再看一遍。 也许能发现点线索。 昨晚谢尧走后不久,医生来了,见思南情绪不对,给她打了针镇定剂。 思南睡了过去,一夜无梦,算是难得的好眠。 醒来时,思南恢复了些JiNg神,只是仍旧处在黑暗中。 沉郁的黑没有边际。 思南神sE恹恹地半睁着眼,心绪平静,没了逃离的yUwaNg。 这时,来了人。 大门敞开,光照了进来。 思南没去看来的是谁,她半眯着眼,望向天花板。 眼睛适应了光,她终于看清了天花板上的画。 是梵高的星空。 卷曲的星云让整片夜空都活了起来。 世界梦幻,带着炙热的Ai。 狂热藏在扭曲的笔触下生长,似要冲破掣肘奔向自由。 他最后自由了吗? 是去了另一个地方吗? 那里怎么样? 思南想起了陈父陈母。 眼神黯淡。 那他们呢? 他们去了那里吗? 会过得好吗? “如果我是你,我会努力活下去。” 陌生的嗓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思南眼微动,是医生在和她说话。 “活着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