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喝东西容易酒后(8)()
“哈哈。”男人笑起来,短暂展露的攻击性被敛起,那双眼中亮起的似乎是全然无害的明媚笑意。他咬上萨卡斯基的唇,轻轻的、湿漉漉的,像是亲昵的打闹,“你都这么说了,要是没做到不就显得我很没用。” 对早就彼此驯服的凶兽来说手铐不过是彼此间游戏的玩具,差不多玩够了也该取下来。暂时停下动作,随着阻碍的粗壮性器拔出,小股黏腻水液涌出来,身下的床单湿到盛了小潭液体,深麦色的紧窄饱满臀部和结实大腿的内侧早早就再次被打湿。 束缚着双手的镣铐被取下,细致用软布包裹过但是留下空隙与皮肤接触的坚固金属制品没在手腕上留下痕迹。帮萨卡斯基揉揉手臂,阿基亚拉着人翻到另一边尚且干燥柔软的床铺上。 “感觉搞不好连床都要一起换了。”调侃般说着,他将男人翻过身背对着自己。 萨卡斯基的上半身被他压下去紧贴床铺,只有深麦色的臀高高翘起,抵着床铺的膝盖被分得很开,只能勉强支起下身,难以使力。 阿基亚的动作又温吞下来,双手贴着男人的身体抚摸,带着湿润液体的紧致皮肤摸起来仿佛能吸住手指,散发着热意富有弹性。 脸埋在对方的枕头里,新换不久的枕套上还留着淡淡的皂角气味,混着熟悉的气息。同样熟悉的双手在身上游走,勾起被欲望浸没的身体更贪婪的渴求。 “进来。”从枕头里冒出来的声音沉闷不清,低哑得像是兽类的轻声咆哮。 阿基亚捏了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