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泣如诉怨如慕 下
沉沉个东西覆上来,他皱眉,一个湿漉漉的东西舔过来,他烦得要命,都还没养狗,手挥开动作幅度小,怕碰到旁边枕头。 二柱攀趴他身上,舔他的眉毛眼睛,再到鼻子嘴巴,心底沉下去,哀切浮上来,眼泪厮磨着皮肤,蜗牛蜿蜒留下的痕迹似的。 嘉宝感觉脸颈湿浸浸的,像雨天撑伞,伞沿的水顺着颈窝流进去,凉丝丝算不上冰,却一下子钻到心窝,牙根都酸疼了,沾着衣服又痒起来。 二柱哺喂自己的口水给他,尝到自己的泪,又吞了吞说:“我什么都答应你,我什么都愿意做。” 两人舌头滋滋的,嘉宝吃着他嘴巴,起先倦倦地吃,后面越吃越急,急促得要吞掉嘴巴了。 嘉宝摁着他脑袋,挤变形他的脸,牙齿碰到牙齿,咬破他的嘴巴,又提溜着他脑袋悬在上方,“你再说一遍。” “我什么都答应你——什么都愿意做。”二柱脑袋仰着,顺着提起的力道,好像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嘉宝舔了舔唇上血丝,舌尖滑过牙齿,眼珠子往下滚。二柱拨开他的裤子,那东西堂而皇之露出来。他分开自己那儿,有两瓣滋黏的东西分开的声音,就这么对上去不说,等真正吻合了,伴随着一上、一下啾弄的声音道:“是——贱mama、我是贱mama。” 两乳一跳一跳,起先没怎么哭的,就那泪蓄着,越说——泪决堤,悔过极了。可那两手也没法擦泪,搁下面呢,要分开那儿给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