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泣如诉怨如慕 下
整个人被拖进去,室内一点光都没点,二柱黑暗中不敢挣,怕摔了吵醒宝宝。 他rou墙横在嘉宝和床之间,牢牢箍住嘉宝,贴着他缓缓往下跪,两乳变形,只是嘉宝拽住他,掐着他乳肋处,也不和他计较把自己衣服弄脏,柔声说:“装什么,好像没这么干过一样。” 二柱哑声,头垂着没有力气,整个人都是坠坠的,想到那晚,再也动不了一丝一毫了。 微弱地灯亮起,宝宝酣睡在中央,嘉宝指着右侧说:“去床上躺着。” 二柱回身看向床,麻木低着头,一步一步走过去,坐在床沿,那处挨到布料,竟然还贱蠕起来,他握紧拳头,咬着自己。好一会儿没动静,悄没声回头看,嘉宝竟去主卫了。 里头传来浅浅水声,二柱仰看天花板,自己一只脚踩着另一只脚,也不知自己是坐是躺,双肘抱着自己,好像挡着就好了些似的。 他又挪着枕头隔远宝宝,也不敢推,于是坐到床尾,腾挪间竟打湿了床单,不消说是什么东西,吓得他手捂着盖着,盖不住的,他坐的位置又有了。 耳听着水声忽然停了,他恨不能捶胸顿足,生生躺下挡着,腿下意识张开——他反应过来这点,手肘挡着眼,怕光似的,泪滑落耳鬓。 嘉宝出来带着股水汽氤氲,夹杂沐浴的香气。他睡衣穿得整整齐齐,把手表搁床头,检查完宝宝动静,在左侧躺下,看也没看隔着宝宝那人。他留了地灯,睡姿平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