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九月初三夜 玉瓶乍破邪物倾 4
抽一记,响亮一声“啪”,那rou痒颤进yindao尖。他回身抓住皮带,免得声音回弹,牲畜可怜的眼神,自己走到磨刀下。 只点着昏黄灯光里的房间,听得到宝宝呼吸得很沉,那种鼻腔出来的酣息,凑近闻还有奶香。他身上光溜溜的,哪哪都不对,怎么可以光着,身上还脏脏的,脏mama、贱mama,宝宝还在啊。 后一步床铺,前一步嘉宝。他几乎是哀求,气音说:“我们回去吧?” “回哪儿?” 二柱说:“卫生间、回家、家——家!” 嘉宝似有缓和,“你现在想当个好mama了。” “嗯、嗯。” 晚了,但嘉宝还是说,“不吵醒知安,你还是好mama。” 看着二柱猛点头,嘉宝轻甩手中皮带,下摆荡在二柱两腿间。二柱抱着双臂,手慢慢捂着脸,声音淹在手掌里,张开双腿。 那鞭子半天没落下来,二柱发着抖,底下一股一股地吮,才想起打开双肘。他竟然知道是要打开手肘,暴露两只红通通、水淋淋的双乳。 鞭子仅仅抽了屄心一下,却好大哧哧声,二柱抽着气,忍着下体不拱,缓缓出气,尽可能安静,小心看着身后,宝宝转了个身。 嘉宝连抽他腿心数下,痒颤得他发抖,心都要停跳了,声音颤得没有次序,“乌阿啦哇啊。”他又是顺着床沿下蹲抱起自己,又是顾忌宝宝,想回头看,更是最后一丝思考,还是抗拒着本能、张开身体。 那噼里啪啦又要落下,二柱一把鼻涕一把泪,再也受不住,要小声又在抽泣:“声音, 大,皮带声音好大。